其实,刚出国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知道苏简安的生日。
离不开,却又不得不离开,原来只要开始想象,心脏就会一阵阵的抽痛。
她尽量掩饰着心虚和忐忑。
下完棋,洛小夕伸了个懒腰,“我去睡觉了。爸,妈,你们也早点休息。”
可才刚刚挤好牙膏,突然一阵反胃,苦水都吐了出来,胃就好像被人用细细的绳子勒紧了一般难受。
这是洛小夕的一生中最漫长的一|夜。
她走过去:“这个时候简安早就睡了。别想了,过来吃点东西,免得又胃痛。”
这几天三不五时跑医院,苏简安已经快患上医院恐惧症了,遭到苏亦承无情的拒绝,她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,闷闷的躺回床上。
脸上的严肃瞬间分崩瓦解,唇角不可抑制的抿起一抹笑。
沈越川笑意愈深,目光锐利如刀:“你前几天不是跟我说,他怎么样都不关你事了吗?你回来干什么?刚才又在干什么?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又怎么了?”
“曾经是夫妻……”沈越川玩味着这几个字,挑了挑唇角。
洛小夕有些害怕这样的苏亦承,像一只沉默的野兽,不动则已,一动,必定是携着雷霆万钧之势而来,掀起一场腥风血雨。
第二天一早佣人就送了粥来,恰好老洛醒了,洛小夕一口一口的喂他吃,虽然没吃多少,但她能看出父亲眼底的满足。
父母双双办理了出院,老洛渐渐开始着手处理公司的事情,洛小夕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也不用再愁了,直接把文件丢给老洛。
他明明知道,不管当时他提什么要求,她都有可能答应的。